法也有风险啊。田瑶真疑惑，关键黎晟还纵着叶妩，也不怕她出事？

黎晟长睫半敛：“有我护着她。”

黎晟知道叶妩的性子，认准了就一定会去做。如果连他都不帮叶妩，这小刺猬也许就只身犯险了。还好叶妩信任他，愿意接受他的帮助。

这对新晋情侣脑子一样的轴。田瑶真感叹，叶妩把人带偏的本事一流。连她也乖乖来这了，因为…相信叶妩有她的理由。

田瑶真揉了揉脸，笑道：“好了，你们放心去吧。我保证今晚，项砚这辈子都难忘。”

作为导演制造气氛，田瑶真可是一把好手，保准能骗得项砚瑟瑟发抖。

……

空荡荡的四周，一曲诡异的歌谣由低到高缓缓奏响。

“谁？”项砚靠着铁门，眼睛到处转最终定在了脚下。低哑的曲调，一点点敲打项砚的太阳穴。

“月色血红…枝桠低垂…她从海底归来…轻声问…是谁杀死了她？”

光线越发昏暗，项砚沿着墙连连后退，诡异的声音追着他一路追问，“项砚…项砚，是谁为什么杀死了她？”

“走开——”项砚唇色发紫，他挥舞着双手，面带狠戾叫嚣，“装神弄鬼？我项砚活了二十八年，会怕个死人？有种让他们来找我啊——”

“呵呵——”低声的浅笑，由远及近，诡秘阴森如毒附骨。

“呵。”项砚的后颈上感到到一阵冰凉的气息，他迅速转头，却意外看见绝对没想到面庞。

一头乌发的叶妩红唇艳丽如血，她脸色白皙剔透熠熠生辉，大红的裙摆及地，湿嗒嗒的血色在裙边漫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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