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奎尔暗骂声，觉得喉头发干。

他走到坎伯兰身前，居临看着这个赤裸跪坐在树上少年，沉声说，“红盘蛇果我采来了。”

“蛇果……？”坎伯兰迷茫抬起头来看他，“可我现在……”他无措动了动，后被翘起树皮狠狠磨过，让他发声轻。

见少年此时已经被瘙和欲折磨没办法行复杂思考了，康奎尔蹲身来，直截了当问，“哪里？”

“唔……”

坎伯兰低头，看见了康奎尔因逆光而倍显深邃眼睛，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去了，只能迷瞪瞪随心而言。“哪里都，这里，这里，这里……”他颤抖手指路从嘴唇往到翘身，绕过瘦腰腹，经过柔肥大部，轻轻碰了碰深个被粗糙树干折磨得充血肿胀洞。

“还有……”坎伯兰睁着迷蒙眼，碧蓝眼神像化天空，他将手轻轻搭在小腹，“这里面，很深很深方，特别，可我知道怎么才能碰到里。”

坎伯兰急得双眼发红，眼角湿润，他抓住康奎尔手按在他腹部，请求道，“康奎尔先，你能帮我止吗？”

康奎尔把推倒了坎伯兰，把他压在粗糙树干上，后背被树皮狠狠磨，可能磨了大片血痕。

可坎伯兰无心去管，他身被康奎尔这么推给推离了树，暴露在空气。唯缓解瘙途径被抢走，疼卷土而来，甚至更加凶狠。坎伯兰几乎就被逼了眼泪，他无力反手抓住树干，眼泪扑簌簌落，却没有再次坐上树。

他只是看着康奎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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