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公,说是让楼上的注意点儿分寸,若是再扰了兴致,不介意动动武。
龟公攒着笑脸乐呵呵的去了。一打开帘子见是两个男人,想好的话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说。
不过时下断袖之癖盛行,龟公还是攒了笑脸,乐呵呵对着阿难道:“这位爷,给个面子。小点声儿,不然其他贵人不乐意找上来,我们也帮不上什么。”
阿难黑着一张脸说知道了,把人给打发走了。
这么丑一张脸,还不假辞色,龟公心里也有点发怵,赔罪着就退下了。
人一走,沈恻饮了口芙蓉醉,笑眯眯道:“怎么样?我手艺还不错吧。”
“呵。”阿难冷笑一声,斜了沈恻一眼,“你也笑得出,人家是把你当兔儿爷了。也就你个登徒子还乐得出来。”
“没办法,我看你这样子我就想笑。”
“不要脸!”
“还行还行。”
如此油盐不进,顿时没了法子。憋着一肚子气,阿难愤恨的坐下,看着对面沈恻那张陌生的脸。气呼呼道:“你在我脸上糊的东西回去我怎么弄,我都扯不开!”
“送你回去的时候自会给你洗的东西。”
“那你不是说有事儿喊我吗!现在可以说了没!”
又饮了一口酒,沈恻起身将帘子撑起来,瞧着一楼台子的歌舞。这才回头冲着阿难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事情,就是看你下午逛铺子逛的挺开心,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开心。”
“你跟踪我?你是不是有病!”阿难此刻都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沈恻脸上。然后她也这么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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